见舒尔托,我在梦中杀了他不止一百次。最后,在三、四年前我们才回到了英国。回来之后,很容易就找到了舒尔托的住址。我于是设法探问他是否偷到了那些宝和那些宝是否还在他的手中,我和那个帮助我的人上了朋友,——我决不说任何人的姓名来,以免牵连别人。我不久就访得了宝还在他的手中,我想尽了方法去报仇,可是他很狡猾,除了他两个儿和一个印度仆人之外,永远有两个拳击手保护着他。
“有一天,听说他病重将死,我想这样地便宜了他实在不甘心。我立刻跑到他的园里,从窗外往里屋看,看见他躺在床上,两边站着他的两个儿。那时我本想冒险冲去抵抗他们爷三个,可是就在那个时候他的下已经垂下去了,我知他已经咽气,去也没有用了。那天晚上,我偷了他的屋,了搜查,想从他的文件里找他藏宝的地,可是结果什么线索也没有得到。盛怒之下,我就把和图上相同的四个签名留下,别在他的前,以便倘若日后看见我的三个同伙,可以告诉他们曾为报仇留下了标记。在埋葬他以前,受过他劫夺和欺骗的人不给他留痕迹,未免太便宜他了。
“自此以后,我依靠着在市集或其他类似的地方,把童格当作吃人黑生番公开展览,来维持生活。他能吃生,生番的战舞,所以每天工作以后总能收满满一帽的铜板。我也常常听到樱沼别墅的消息。几年来,除了他们还在那里觅宝以外,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。直到最后,我们渴待的消息来到了,宝已在索洛谬·舒尔托的化学实验室的屋内寻到了。我立刻前去察看情势,觉得我这个木是个障碍,无法从外面爬楼窗。后来听说屋有个暗门可通,又打听清楚了舒尔托先生每天吃晚饭的时间,才想到利用童格助我成功。我带着一条长绳和童格一同去到樱沼别墅,把绳系在童格的腰上,他爬房的本领和猫一样,不久就从屋室内去了。可是不幸的索洛谬·舒尔托还在屋里,因而被害。童格杀了他,还自以为了一件聪明事。当我缘绳爬去的时候,他正在屋里骄傲得象一只孔雀似地踱来踱去,直到我怒极拿绳打他,并咒骂他是小血鬼的时候,他才惊讶起来。我把宝箱拿到手中以后,在桌上留下一张写着四个签名的字条,表示宝终于归原主。我先用绳把宝箱缒了下去,然后自己也顺着绳溜了下去。童格把绳收回,关上窗,仍由原路爬了下来。
“我想我要说的已尽于此。我听一个船夫说过,那只曙光号是一只快船,因此我想到,它倒是我们逃走的便利工。我便雇妥了老斯密司的船,讲明了如果能把我们安然送上大船,就给他一大笔酬金。当然,他可能看得来这里面有些蹊跷,可是我们的秘密他是不知的。所有这些,句句是实。先生们,我说了这些,并不是为了要得到你们的心,——你们也并没有优待我——我认为毫无隐瞒就是我最好的辩护,还要使世人知舒尔托少校曾经如何欺骗了我们,至于他儿的被害,我是无罪的。”
福尔斯:“你的故事很有意思。这个新破的案确实得到了适当的结局。你所说的后半段,除了绳是由你带来的这一我不知以外,其余的都和我的推测相同。可是还有一层,我原以为童格把他的毒刺全丢了,怎么最后他在船上又向我们放了一支呢?”
“先生,他的毒刺确是全丢了,可是里还剩有一支。”
福尔斯:“啊,可不是吗,我没有料到这一层。”
这囚犯殷勤地问:“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我的伙伴答:“我想没有什么了,谢谢你。”
埃瑟尔尼·琼斯:“福尔斯,我们应当顺着您,我们都知您是犯罪的鉴定家,可是我有我的职责,今天为您和您的朋友已经很够通的了。现在只有把给我们讲故事的人锁监里,我才能放心。车还在外面候着,楼下还有两个警长呢,对于你们二位的协助我衷心激。自然到开的时候还要请你们席作证。祝你们晚安吧。”
琼诺赞·斯茂也说:“二位先生晚安。”
小心的琼斯在屋门的时候说:“斯茂,你在前面走。不你在安达曼群岛是怎样治那位先生的,我得特别加小心,不要让你用木打我。”
等他们两人走后,我和福尔斯着烟默坐了一会,我:“这就是咱们这小戏的结束了,恐怕从今以后我学习你工作方法的机会要少了。斯坦小和我已订了婚约。”
他苦哼了一声说:“我已料到了,恕我不能向你贺。”
我有些不快,问:"我所选的对象,你有不满意的地方吗?”
“一儿也没有,我以为她是我生气所见的女中最可敬的一个人了,并且有助于我们这一类工作。她在这方面肯定是有天才的,单从她收藏那张阿格拉藏宝的位置图和她父亲的那些文件的事看来,就可以证明。可是情是一情的事情,和我认为是最重要的冷静思考是有矛盾的。我永远不会结婚,以免影响我的判断力。”
我笑:“我相信,我这次的判断还经得住考验。看来你是疲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