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御手洗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双臂。
她用英语急促地叫了起来:“我喜你,我喜你,我喜你!”
这样的话语连我也听懂了。
“我喜你,一想起你就会落泪,怎么也忍不住要哭泣。”她一边叫着一边要冲御手洗的怀里,但是御手洗伸直了有力的双手,拒绝了她。不甘心的玲王奈嚎啕大哭,后来就一一地坐下去,双手从御手洗的上下,顺着大落到膝盖,最后抱住御手洗的鞋,在石板路上像小动一样缩成一团。
“不要这么冷漠,求你了…”她边哭边说。
说实在的,我受动。我不知玲王奈对御手洗的情竟至如此程度。
御手洗弯下腰,将手伸噎着的玲王奈的左肋,慢慢地将她扶了起来。站稳以后,玲王奈发现有机可乘,又想抱住御手洗,但这一次御手洗还是伸直了双臂。
玲王奈如同一只窈窕的野兽,激动地咆哮,两个拳敲打着御手洗的膛。
“好好听着!”御手洗说“我不想和你这样的人有什么瓜葛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是个危险人。”
“哪里危险?”
“你傲慢地以为只要自己采取主动,所有男人都会摇着尾照你的吩咐去。世界并不会你的想法运转,你必须认识到这一。”
“是吗?”
玲王奈的双手被抓住,一面苦苦挣扎一面怒吼:“其他人暂且不提,我从未想过要随意摆布你,所以…”
“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。”
“没有什么不同!”她仍旧叫嚷着。
“把你读过的书都告诉我,我今天晚上就开始读,全记住,下个月可以考我,看我能记住多少…”
“遗传理学的书和你的剧本不一样。”
“如果你命令我辞掉演艺工作,我立刻就能到,随时可以加到你的行列里。我和你的差距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大,我可不笨。”
“我不会下那样的命令,我的命令只是两张机票。”
“为什么?你怎么总是这样?到底有什么不满?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来到这里见你的…嗯?你说什么?”
“两张机票,我和石冈君的。”
“那…”
“不错,我可以。不就是在空密室中淹死的案件嘛!看来很有趣,!”
玲王奈的表情像凝冻住了一样,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猛地爆发了:“太好啦!谢谢!那么算上保镖一共五张机票,我上…”
“不对,我要的是两张到开罗的机票。”
“开罗?为什么?”
“我们要先去开罗,有件事情要调查一下。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去一趟布里斯班,不过时间可能来不及了。”
“那我也一起…”
“不行。你立刻就返回国去,首先准备三潜工,然后赶快调查为波尔·阿莱克森在恶女岬造金字塔的建筑商是谁,接着是斯夫·米拉的来历和族谱,清楚以后,打电话到吉萨的梅娜豪斯·奥贝罗伊饭店,告诉我结果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能一起?”
“不是只有五天时间吗?如果还可以拖延就无所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