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绷中,一突如其来的力量掐住了她的脸颊,生生的掰开了她的嘴。不行!她不能声!女人又是一咬了下去,却不是咬在她自己的嘴上。
整张小脸显得更加的苍白憔悴,她在睡梦中也极不安稳,一下皱眉,一下咬,一副要哭来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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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留着还有他用,虎鞭带着来换钱了。药铺老板也是个狡猾明的人,见萧荆一副大老,又穷酸的模样,还以为是不识货的人。
萧荆听了。脸一沉,也不再废话,拿上他的东西就要走人,他既然会把虎鞭单独留下,也是懂行的人,有钱人对此趋之若鹜,若是换个别的地方,哪怕一千两h金都是有人要的。只不过下他急着要钱,这家药铺又是最近的,才来了这里,隔镇上也有一家…
“壮士,我这儿是小本买卖,最多五十两。你觉得如何?”果真狡诈,一开,压了一半的价格。
就连娘亲的脸庞也看不清了。浑颤抖,冰冷地失去了温度,只记得娘亲说的话,用力地捂住嘴,咬住下,不发一的声音,将嚎啕大哭都憋回了肚里。
额间的汗,顺着眉宇落,悬挂在她的角,倒也像极了泪,却并不是泪。萧荆拿着布,将那碍的“泪”去,还在女人的眉心重重的抚了几下,低着说,“难受就哭来,又没有人会笑话你?你只是一个女人,这般倔啥?”这些话,女人当然是听不到的,被稍稍抚平的眉间,也很快又皱了起来。
娘亲说的不能声,千万不能声…那般的用力,就连咬破了嘴,血珠了来也没注意到,然而。
她的嘴里被了一个东西,陌生又厚实的…属于男人的手掌。萧荆一动不动,任由女人咬着。
是啊…多么重要的人啊…萧荆折回家中,女人依旧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。一脸的汗,的呼,时不时的呜咽几声,情况跟昨天晚上差不多。昨日脸上的药膏都被汗淌没了。
疼…好疼…女人疼得难受,却又分不清这疼痛到底在哪里,在肤也在骨髓,更在心底里,不断地被啃着。专心刺骨也不过如此。【嘘,别声。娘的乖女儿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你都千万别声,为娘一定会护住你的!】娘亲的确护住了她,却是用命。女人被泪糊住了睛,前雾茫茫的,混着血的艳红。
并非千年野山参,也非是上好的,可已经是这个穷乡僻壤的药铺里最昂贵的一株了。萧荆睛眨都没眨一下,又添了些银买了其他的药材。药铺老板也难得善心,亲自切了人参药包药,最终也不过五帖药。一旁的伙计看的傻,愣愣地盯着萧荆,不住的在心里惊叹着。
那可是一百两银啊,他活一辈都赚不到的钱,是多么重要的人,竟然甘愿这么多银治病?
“壮士壮士!”萧荆还没走药铺,药铺老板已经追了上来,拉着他的手臂不撒手,急忙,“就一百两,我买了。”萧荆也没拿银,而是直接用一百两买了一株人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