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雨辰继续脱着衣服,转笑眯眯地看着她:“三更半夜的,外面多危险,你就忍心把爷赶门?”危险个鬼!秦轻晚心想着。
直到她的声音带上了丝丝哭腔,齐雨辰才慢慢停下动作,骨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沾了膏剂探,撩过珠,再下来抚过,最后探径中反复把药膏推抹,终于。
然后才说:“不如,我今夜就跟你凑合一晚,下次来的时候带上齐平。”回答乎秦轻晚的意料。
在她纠结着要先否定“带上齐平”、还是先拒绝他“凑合一晚”、还是问为何还有“下次”时,他又开了: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
他放开了她,起合上药盖,又给她穿上中衣为她收拾妥当后盖好了锦被,正待她满心期待他离去之时。
薄薄一层涂抹在那些红痕上,她的和腰上布着他留下的痕迹,有指印,有吻痕,他当时没敢得太孟狼,但现在看来却留下了不少,看着这弹可破又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着独属于自己的印记,他便忍不住心情愉悦。手指探向了两颗仍有些红的珠,随着他涂药的动作变得更加立。
还是有红,可怜的宝贝儿。”轻轻掰开那两片微的,伸在那上来回添舐。
他眯了眯,坏心地用手指继续绕着已经变得有些艳红的尖缓缓向外打圈,时不时再在珠上轻弹一下。
齐雨辰摸了摸下,沉思:“说的也是。爷府中用的都是贴小厮,不用丫鬟。你的小丫鬟见我就脚,也是用不了。不如…”他拖长尾音,勾起了她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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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枚小小珠被在嘴里添嘬不停,惹得她吁吁,里又渗不少,连都不自觉地发起抖来。
“爷…你,你不是说要上药吗…”秦轻晚努力控制自己不在他的攻击下来,双手他的发间想把他推开,却又不舍扯得他疼痛,只好放轻力,哪知这微弱力在他中本算不了什么。
这样的功夫,无论是对付街小贼还是一般盗,简直绰绰有余。“但是…但是我这里没有下人伺候你。”她灵光一闪,说。
就看见她的呼开始变得急促,柔半张声轻,两微微夹。齐雨辰不如她所愿,抓住她的大向两侧分开,低将脸凑近人心。“比下午好多了。
他故意在那尖尖上用指腹搓了几下,看着她双眸迷蒙,轻轻咬,像是在努力克制不发般。
胆大妄为,但还不至于能不要脸面的让全朝的人都知晓他们下午了什么事,她那里神想着。齐雨辰却是将里的膏药用指尖挑来。
却见他解开衣扣,脱下外衣,坐在床畔开始脱鞋袜。秦轻晚吓得轻叫了一声:“爷,您不是要回去了吗?”
能在众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穿过大街小巷从八皇府来到秦府,又能在旁人未发现的情况下摸到她的院,还能在她未觉察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听到了她和盼香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