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:“我只能告诉他本人。”
“那您只好等一等了。”
“不行,不行,我不能为了这件事浪费一天的光,如果福尔斯先生不在家,只好让他自己想法去打听这些消息了。你们两人的尊容我都不喜,我一个字也不告诉你们。”
他站起来就要门,可是埃瑟尔尼·琼斯跑到他前面,拦住了他。
琼斯:“朋友,请等一等。您有要的消息报告,您不能这样就走。不您愿意不愿意,我们要把您留住,直等到我们的朋友回来。”
那老人要想夺门而,可是埃瑟尔尼·琼斯早已把背靠在门上,阻住老人的去路。
老人用手杖在地板上怒击着喊:“真是岂有此理!我到这里来拜访一位朋友,可是你们二人和我素不相识,要把我留下,对待我这样无礼!”
我:“请不要着急,您所费的时间我们会补报您的。请坐在那边沙发上,不久福尔斯先生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他很不兴地用两手掩住了脸,无可奈何地坐在那里。琼斯和我继续一边着我们的雪茄烟一边谈话。刹时间忽然听见福尔斯的声音向我们说话。
“我想你们也应该敬我一支雪茄烟了。”
我们二人从椅上吃惊地了起来,旁边坐着福尔斯,笑容可掬。
我惊讶地喊:“福尔斯!是你吗?那老哪儿去了?”
他拿一把白发,说:“他就在这儿,假发、胡须、眉,全在这里。我认为我的化装还不错,可是没有想到把你们也骗住了。”
琼斯兴得喊:“啊,你这坏!你真够得上一个戏剧演员——一个的演员,你学工人的咳嗽,还有你的表演每星期足可挣十镑的工资。可是我想我看你的神来了,你还没有把我们骗得完全相信。”
他燃了雪茄烟,说:“我今天整日打扮成这个样。你知,很多的匪徒们已渐渐地认识了我——特别是在咱们这位朋友把我的侦探事迹写成了书之后。所以我只好在工作时简单地加以化装。你接到我的电报了吗?”
“接到了,所以才会来的。”
“你对这案的工作展如何了?”
“一儿也没有绪。我不得已释放了两个人,对于其余的两个人也没有什么证据。”
“那不要,一会儿我给你另外两个人来补他们的缺。可是你必须完全听我的指挥,一切功绩可以归你,可是一切行动必须听从我的,这你同意吗?”
“只要你协助我把匪徒捉到,一切全都同意。”
“好吗,一件:我需要一只警察快艇——一只汽船——今晚平时开到西士特码待命。”
“这个好办,那儿经常停着一只,我到对面再用电话联系一下就成了。”
“我还要两个健壮的警士,以防匪徒拒捕。”
“船内向来都准备着两三个人,还有别的吗?”